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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薛宝钗教你如何追男林黛玉教你好好说线」_如何谈恋爱方法_怎样谈

    作者:admin|发布时间:2018-08-26 15:52|点击:

    薛宝钗教你如何追男林黛玉教你好好说线」

      薛宝钗教你如何追男,林黛玉教你好好说线字,读完仅需11分钟。

      像小孩子一样单纯朴质的宝玉看上去还那么简单,似乎承担不起全书男主角这样的重任,但是他的大戏马上就要开始了,在这一回中,就将有两个美丽的姑娘因为他而欢喜、忧愁、悲伤、惆怅。这懵懂的少年虽然已懂得了欲望,但对于人世间脉脉茫茫的情事,他还是一个小学生呢--而这两位姑娘将是他的导师。一如梦中兼有钗黛之美的兼美教会了宝玉云雨,现实中,宝钗和黛玉也将教会宝玉何谓情爱。在笔者看来,这便是所谓的钗黛一体的终极意义--在宝玉的成长中,这两个本质不同的女子交织成一个整体去点化他、升华他、引领他走入人生。黛玉从光之一面让他明白情之所在,宝钗从影之一面让他认清无情动人。当失去又得到之际,宝玉的选择,就是悬崖撒手。

      几天后,宝玉终于履行了自己的许诺:亲自去梨香院看望养病的薛宝钗--其实他本来想去宁国府看戏,但又怕一群女眷看戏,自己一个人搅在里面不方便,干脆就去看望薛宝钗了。其实不久前,宝玉在宁国府做客睡午觉时,还大咧咧选了秦可卿的卧室,这不过几天过去,宝玉就已经不愿再扰人不便,一方面是因为他已经有了男女之别的心思,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因为他了解到宁府的丑事底细,所以自己留了一分心眼吧?

      宝玉溜溜达达来了梨香院,首先迎接他的人是薛姨妈。后者看到宝玉简直喜心翻倒,忙一把拉了他,抱入怀内,简直对眼前这个我的儿不知怎么疼爱亲热才是。但两人还没说几句话,她便把宝玉打发到里间去和宝钗一处,这倒不算什么,奇怪的是,薛姨妈打发宝玉进去时说我收拾收拾就进去和你说话儿。但是从下文可知,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薛姨妈方才重新出现,这段时间她一直消失了,并没有进屋陪宝玉说话。实际上,薛姨妈从托辞收拾到不见人影,恐怕还是为了给宝玉宝钗独处的机会,看上去老实巴交的薛姨妈能够养出宝钗这样心思老道的女儿,自己自然也不会是省油的灯。

      憨直的宝玉听了姨妈的话,直接进了里间。在这里,曹公方才借着宝玉的眼睛,让读者第一次看到宝钗的模样。一如黛玉的形容也是出于宝玉之眼,曹公对两位女主角的容貌都做如此安排,很容易让人兴起比较之意,就算不是比较两人的容貌,也是比较两人在宝玉眼中的倩影。而就如前文所说,笔者认为,宝玉是曹公心中的英雄,他的所观所感是值得读者细细推敲的。但是,相比较宝玉心中对黛玉的华丽描画,宝钗便有很大不同了。除去写穿着之外,对宝钗外貌全部的刻画只有下面短短几句话: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如果说,宝玉眼中的黛玉之美有世外仙气,那么宝钗的美则有的是人间烟火气。曹公笔笔都透出浓重的俗意:唇自红、眉自绿、银盆脸、水杏眼,相比黛玉的笼烟眉(也有版本记录笼为罥,是挂的意思)、含露目、临水花、扶风柳,甚至相比探春的俊眼修眉、文彩精华,描写宝钗容貌的笔墨都像是故意为之的艳俗,无论如何不能看做是衷心的赞美。而下面的一句则更加模糊,相比描写黛玉时毫不吝惜的褒奖: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对宝钗的叙述罕言寡语,人谓藏愚,安分随时,自云守拙却看不出作者的感情倾向,便是也无风雨也无晴。从这些暧昧不明的评价中,读者可见曹公对宝钗这个人物复杂的情感,无论是爱憎怨怼,恐怕都无以言明之。

      宝玉的通灵宝玉正面是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反面是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宝钗各看了一遍后,又重新转回正面,一边看一边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一遍后,又念一遍。随即,她回头向自己的贴身丫头莺儿笑着说了一句话: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将宝钗一言一行都放在眼里的莺儿笑着回答:我听这两句话,倒象和姑娘的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

      诸位看官,不知你们读到这里有何想法。笔者最初读书时,看到这里只是粗粗略过:无非是一段啰嗦的对话罢了,有什么好看?但是读得多了,细细想来,这段话竟大有玄妙,绝非表面上那么简单。首先让我们反其道而行之,采用逆推法。在莺儿说出宝玉玉上的两句话和宝钗金项圈上的是一对之前,宝钗知不知道呢?答案当然是肯定的。金项圈的主人是宝钗,她从小戴到大的玩意儿,能不知道上面写的是什么吗?而以宝钗的聪明,看到玉的第一眼,就该立刻明白,这四句话分明是一对。而在礼法森严的古代,一位年轻公子的随身饰物和一位年轻小姐的闺阁用品上面竟然刻着相配的两句话--那只能代表双方有婚姻之意。

      而尚未出阁的姑娘在面对自己的婚姻时,就算是再出格的女子,都免不了感到害羞,也理应感到害羞,大家闺秀尤甚。在后文,只要是当着女孩子的面隐约提到她的终身大事,无论是黛玉,还是爽阔的湘云、精干的探春、还有完美的宝琴,面子上都是十分的抹不开,或沉默或转移话题。这并非意味她们有多么维护封建道德虚伪的一面--因为封建道德之所以被今人抨击是因为它有虚伪和不近人情的一面,所谓虚伪就是多律人不律己,而这几位姑娘都是在律己,所以并不虚伪,而且就算拿今天的道德观来评价,也算不上十分的不近人情。

      上文举出其他几位姑娘面对婚姻的态度,是为了让读者体会出在当时对于男女相配的忌讳,以及大家闺秀在此类事件上表达出隐晦的态度的广泛与合理性。但上述例子还不能完全与宝钗看玉类比,因为毕竟宝钗看玉并未明确提出婚配的字眼,而只是表达了一个清晰的意图。但就在书中,还有另一个和这里有点类似的桥段,可供我们比较,并且相应的,它发生在宝黛之间。那便是在第四十五回中宝玉深夜去看望病中的黛玉,黛玉先是笑宝玉打扮得像个渔翁,后来却又不小心失口说自己像个渔婆。虽然宝玉并未察觉,黛玉却也自悔失言,飞红了脸转移话题。

      而与黛玉的表现截然相反的是,宝钗在读到宝玉玉上与自己相配的两句话后,不仅没有将这个秘密暗暗藏在心中,反而做出了截然相反的举动--那便是笔者在前文里所强调的--她不光念出了那句话,并且还念了两遍。宝钗这两遍是念给谁听的?当然不是自己,也不是宝玉,而是--不识字的莺儿。为什么她要念给莺儿听?答案很简单,因为她需要莺儿说出至关重要的一句话,那句话是她绝对不能说出口的,薛姨妈也不能说,只有一个大字不识身份低微的小丫头可以说,但宝钗为了让莺儿说出这句话,她可是煞费苦心,不仅将莫失莫忘,仙寿恒昌连读了两遍,而且还回过头,突如其来地对莺儿说: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这句话分明等于就是问莺儿:你听了我念的话,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在这里宝钗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让笔者有这样三个不明白:一不明白她为什么看过了玉后还要读出来;二不明白为什么她要读两遍;三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地问莺儿那句诱导意味十足的话。综上,笔者只能说,我认为在这里宝钗是故意在宝玉面前引出自己那块金锁的,她也是故意让宝玉认识到--我的金锁和你的宝玉是一对儿。而她故意让宝玉知道这个的目的,那便是瞎子也能看得清楚明白了--金玉都是一对儿,那人自然也是一对儿咯!

      宝钗的计策的确奏效了,宝玉果然对她的金锁发生了极大的兴味。此时宝钗又欲擒故纵了一把,装出一副不愿意给宝玉看的样子,然而最后她还是不情不愿地解了排扣,从里面大红袄上将那珠宝晶莹黄金灿烂的璎珞掏将出来。--在男性亲戚的面前解开排扣,宝钗的行为虽然算不上伤风败俗,但是和大家闺秀的标准想必是渐行渐远了。

      然而宝玉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出于单纯的好奇,读到金锁上刻着的不离不弃,芳龄永继之后,他笑道:姐姐这八个字倒真与我的是一对。不知听到宝玉这句话的宝钗该是如何芳心暗喜。但是宝钗此时还不懂的是,这对于宝玉的意义永远不像宝钗所想的那样。对于宝玉,这金玉的缘分也仅此而已。四句话是一对儿没错,但宝玉是绝不会因此便自居与宝钗一对儿的。在触及他底线的事情上,看似糊里糊涂的宝玉比任何人都更坚定精明。他的心虽然柔软但并不脆弱。从头到尾,宝玉都没有对宝钗有任何超出姐妹之情的非分之想。

      然而此时看到宝玉也这么说,莺儿越发高兴了,她接着又说: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下面的话被宝钗打断了。但是从下文我们知道,莺儿要说的必是凡有玉的才可相配。这句话过分直白,基本上就和宝玉你娶我吧含义等同。宝钗虽然在前文有比较明显的意图,但这样露骨的表达也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所以她赶忙截断了急冲冲的莺儿,叫她去倒茶。

      而宝玉却全然没有听出来这些言外之意。这种骨子里的纯真并不基于一个人是否通晓云雨之事,而是基于一个人是否懂得世界上有欺骗、有言不由衷、有为了自己的利益去算计他人的理所当然。这些宝玉都不懂,所以他依旧是纯真的。他此时此刻坐在宝钗身边,却亦无所思亦无所想,只是像小兽一样,嗅到她身上有奇妙的香气,他也并未因这香而生发出什么旖旎的幻想与多情的意淫,他只是老老实实地问:姐姐熏的是什么香?冷香丸?能赏我一粒尝尝吗?他一叠声叫着好姐姐,于是宝钗只能永远做他的姐姐。但宝钗是不会在意这个的,她有所求,但她的求只是她的手段,不是她的心。对她来说,宝玉喜欢她是好的,不喜欢也没什么要紧。因为她的热毒与冷香丸是最好的解读,那一热一冷恰好就如她的金锁,对全世界散发出太阳一样温暖灿黄的光芒,可在这光芒之下,真实的宝钗却永远寒冷彻骨。究竟是外冷内热还是外热内冷?兜兜绕绕,就连宝钗自己也分不清,究竟哪个是她的本性,哪个是她的伪装了吧?但作者将一切分的还是那么清楚--宝玉是顽石,黛玉是仙草,而宝钗只是一块金。三生石畔,灵河岸边,一石一木结下一生一世的仙缘。这缘份中没有宝钗,她只是足金打成的长命锁,虽然富贵逼人,但终究无根无底无仙气,插不进宝黛的前世之约。但是在世人眼中,足金贵重,木石微贱,金锁的光芒轻易压过了黯淡的木石,一如许多读红楼的人都认为,宝钗完美无瑕,黛玉小气可厌。而宝玉却从不曾迷惑,也只有宝玉从不曾被迷惑。

      黛玉终究是黛玉,她一进门,这种表面上的柔和便被她轻易打破。甫一进门看到钗玉二人,她便口出妙语:嗳哟,我来的不巧了!这句话的意思看似露骨,显露了黛玉对钗玉关系的不满,可黛玉的聪明就在于,尽管你能看清楚她的心思,可你却看不懂她说的话。宝钗很清楚这个,所以她以不变应万变,听着黛玉还有什么要说。

      看多玄幻、悬疑小说的读者会更清楚:出口惊人不算本事,能够自圆其说才是厉害。君不见多少作者在一开篇平地出惊雷,但越到后来越是后手不继,最终沦落到补设定扔大坑的地步。这全缘于只会编不会圆的缺陷。而聪慧的黛玉却从不会有这样的漏洞,她对自己话的解释真是合情合理,让人信服,她说:要来一群都来,要不来一个也不来,今儿他来了,明儿我再来,如此间错开了来着,岂不天天有人来了?也不至于太冷落,也不至于太热闹了。读到这里不禁击节,高明,实在是高明,一句话圆回自己的身份,又十分自洽,让人无法反驳。黛玉不仅收发自如,还成功敲打了一回宝钗和宝玉。此时,宝玉又再度发挥了他和事佬的灭尬聊本领,直接问外面是不是下雪了,又让人去取他的防雪斗篷。结果又被黛玉敲了一记:是不是,我来了你就该去了。这下宝玉也不能装着听不见了,只能笑答:我多早晚说要去了?不过拿来预备着。

      仔细一想,其实林黛玉来,实在不是碰巧,以林黛玉之体弱多病,没理由天上下着雪反而出门探访。最可能的解释就是林黛玉和贾宝玉都住在贾母那边,所以知道贾宝玉出门去看宝钗后,林黛玉也忍不住跟着来了,一路上早就梳理清楚自己的小心机,想好了自己要说什么,怎么说。这么一想,雪中计较的林黛玉,也实在是有点可爱的。林黛玉的心机和宝钗的心机所不同的在于,她不会在人后人前两张面孔,她可以当着周瑞家的面直接吐露不满,也可以直接对宝钗宝玉刺一刺,小心眼也小心眼得光明磊落。然而薛宝钗则不然了。她在和宝玉独处时可以又挑逗又解排扣,林黛玉来了,她敢吗?她难道不知道自己行为不端吗?更别说她还顶着一个有德行的名号,这就是两幅面孔的虚伪之处了。

      黛玉来了之后,薛姨妈便又出现了,招待宝玉黛玉喝茶吃点心。在宝玉任性的要求下,又从规规矩矩的吃茶变成了吃酒。宝玉最是个不省事的,放着好好的热酒不肯吃,偏要吃冷酒,只为图那点寒中泛烫、火花迸裂的刺激。宝钗见状,就酒冷热的特性以及冷饮的坏处阐述了大篇道理,一席话说得中正平和、大有情理,成功说服了宝玉,不再要冷酒喝。

      一旁的黛玉看在眼里,宝玉竟然也听宝钗的话,这正犯了她的疑心病,于是借着雪雁奉紫鹃之命来给她送手炉的机会,说道:也亏你倒听他的话。我平日和你说的,全当耳旁风,怎么他说了你就依,比圣旨还快些!这些话直冲冲朝着宝玉宝钗而来。宝玉却不当一回事,嘻嘻地笑过就罢了,一如平时两人嬉笑怒骂,自己都扮成刀枪不入的沙包,由着林妹妹敲打发泄。所以才说,此时的宝玉尚是懵懂稚拙,黛玉的这话并不单单是抱怨宝玉为什么只听宝钗的话不听自己的话(其实依据宝玉平时一贯表现,黛玉的话他是不会不听的),而是对宝玉和宝钗的亲密生发出担忧和嫉妒。这说明,此时的黛玉心中已有了清晰的爱的概念,这种爱是唯一的、排他的,而宝玉心中还没有这种意识,尽管他已经初尝云雨,但是对爱,他还一无所知。宝玉仍以为黛玉还是在像平时一样刻薄自己,他还不明白,他面对的已经是一位钟情的少女。而宝钗的反应也只是素知黛玉是如此惯了的,所以也不理会黛玉。黛玉头次新鲜的酸意,倒化成了淡淡的甜,就此轻描淡写拂过。

      有趣的是,薛姨妈倒明知故问,接了黛玉敲打宝玉宝钗的话茬:你素日身子弱,禁不得冷的,他们记挂着你倒不好?黛玉也真是人精,说出的话后面还留着三四手,解释早就预备好了:姨妈不知道。幸亏是姨妈这里,倘或在别人家,人家岂不恼?好说就看的人家连个手炉也没有,巴巴的从家里送个来。不说丫鬟们太小心过余,还只当我素日是这等轻狂惯了呢。又轻轻巧巧地把敲打的话转回到大道理上,一丝不差,难怪脂批这里要说:用此一解,真可拍案叫绝,足见其以兰为心,以玉为骨,以莲为舌,以冰为神。真真绝倒天下之裙钗矣。

      酒过三巡,宝玉的奶妈李嬷嬷又跳出来干涉。这个李嬷嬷仗着小时候给宝玉喂过奶,以宝玉的半个娘自居,对他的任何出格行为都要管上一管。放着薛姨妈在一边,李嬷嬷干脆搬出贾政来震吓宝玉,一句话就点中了宝玉的死穴,让他大为败兴。这时一旁的黛玉看不下去了。虽然在不满时惯拿宝玉出气,但实际上,黛玉对宝玉的回护比谁都强烈,她立刻给宝玉出主意:若是贾政真叫他,就说在薛姨妈这边,薛家是客,贾政自然不会为了管教儿子而让客人败兴。李嬷嬷也是不自量力,看黛玉挺宝玉,连黛玉也数落上了,直接被黛玉怼了回去:你这妈妈太小心了,往常老太太又给他酒吃,如今在姨妈这里多吃一口,料也不妨事。必定姨妈这里是外人,不当在这里的也未可定。这下彻底堵了李嬷嬷的口。

      不得不说,这一段里除了林黛玉的存在感高之外,另一个存在感特别高的就是李嬷嬷。她仗着自己是宝玉的奶妈,倚老卖老,在薛姨妈这种地位的主人面前,仍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辖制宝玉,平常宝玉被她管成什么样可想而知。可笑的是,李嬷嬷这么管宝玉,出发点却不是为了宝玉好,也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是为了让自己不担责任。薛姨妈已经三番五次担保一定不会让宝玉喝多了,甚至连住在这里这样的话都说了出来。李嬷嬷还是依依不饶,除了为了满足自己的权力欲和控制欲,也没有其他理由能解释她出格的行为。

      回到自己房间后,宝玉的大丫头晴雯迎出来,向宝玉诉苦自己等他写字等了一天,又给他贴字,害的自己的手冰冷。然后黛玉也来了,和宝玉晴雯一起赏鉴宝玉写的字。

      晴雯和宝玉这么说,可真的是撒娇了。但是就像黛玉没有两张脸,晴雯也没有两张脸,不像袭人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勾引宝玉,不像宝钗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给宝玉看金锁,晴雯对宝玉撒的娇光明正大,磊磊落落,当着一怡红院的人,就是说给你们听,就是秀给你们看。晴雯对宝玉的喜欢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和宝玉的共鸣是给宝玉磨墨写字,欣赏宝玉写的好字,这是多么单纯可爱的女孩子啊。她喜欢宝玉,喜欢的就是宝玉这个人,不是他能带来的荣耀地位,这和袭人利用宝玉的心思全然不同。一片真心,是晴雯最可贵的地方。

      看了一会字,宝玉又想起自己吃早饭时看到一碟晴雯喜欢的点心,叫人送到房里给她吃,于是问晴雯点心吃了没有。晴雯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她一五一十告诉宝玉,点心被李嬷嬷看到后,直接拿回了自己家。这点心虽然是宝玉有心留给晴雯的,但是放在宝玉的房中,名义上还是宝玉的东西。李嬷嬷连宝玉的吃食也不放过,她对宝玉存有的那点疼爱之意,恐怕已全被自私自利所侵蚀。

      点心已经没了,那没了就没了吧。宝玉于是转头要茶喝,一眨眼又想起早晨沏的枫露茶,这种茶要沏几次方才好喝,按理说放到晚上就该好喝了,于是宝玉就向管沏茶的丫头茜雪要茶喝。茜雪也是老实人,一五一十招出,这宝玉也要等一天方能吃到的好茶还是让李嬷嬷给吃了。可能宝玉真的是醉了吧,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人,借着酒劲就变成了死硬的顽石。听到茜雪这番话,又联想到晴雯的点心,他真是两处气不打一处来,把手中的杯子桄榔砸在地上,少爷脾气大发作,要撵李嬷嬷出去。

      但是外面闹到了这个地步,袭人也不能再装睡了,只能起床平息事端。但是宝玉这一闹不是没有后续的,此后李嬷嬷一直没再出现,一直到第十九回才又出了一次场,却已经说明她已告老解事出去了。宝玉这一闹实际上是撵走了李嬷嬷,也撵走了倒茶的茜雪。这一段在前八十回里没有再续。然而据脂批,茜雪在最后宝玉下狱时还曾回来看他,想必这一段公案作者本来是留待最后再来揭开的,可惜,再也不会有后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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